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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官|純肉篇:蕾絲與野馬背

預警:

  架空西方王國背景純肉,所有劇情和設定通通都是為了燉肉。

  兩攻一受,王子兄弟檔×雙性神官。

  本篇肉為3P,感情線一言難盡,當成炮友來看也沒關係。


簡介:

  露骨肉×7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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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勞德拿出一段蕾絲放進法賽洛掌心,「今天這樣玩。」

  法賽洛摸了摸手中薄軟的布料。「這要做什麼用的?」

  「用這矇住眼睛。」克勞德撩起他一綹髮絲順到耳後,「你的。」

  他們從未這樣做過,法賽洛一時想不透這當中的趣味性是什麼,但他並不拒絕嘗試。

  而從特雷斯的觀點會說,他從未拒絕的是克勞德。




  蕾絲纏繞兩圈矇覆了視野,狀甚盲人的年少神官伸出雙手,以指尖窺探坐在自己身前那人的面貌輪廓。

  對方起初任他摸索,安分不過幾秒,又悄無聲息欺進,低頭以鼻尖輕蹭他的。「這沒有用,」他捧著那張無比熟悉的臉龐,忍不住笑了起來。那人無聲地也在笑,溼暖氣息拂過他唇梢。

  法賽洛忽地有些口乾舌燥。

  遲了一拍,神官才把話說完:「我還是認得出你們。」

  這不盡是謊話,也稱不上坦誠。

  站在他身後為他繫上蕾絲的男人伸出雙手搭住他肩膀。

  肩上傳來遠比記憶中更鮮活明確的觸感與體溫。

  以往每當克勞德這麼做,接著總會低下頭湊近他耳側和他說些什麼。

  法賽洛等待他開口。對方卻保持了一種工於心計的狡黠沉默,彷彿深諳有時不說比說多得多。

  面前那人正是這時退開,把法賽洛留在原處。

  ……他們想做什麼?

  掌心揉按他不夠放鬆的肩頸,男人俯身在他耳邊勸導得宛如誘惑:「你枯燥的生活需要多點情調和想像力,親愛的法賽洛神官。」

  親愛的法賽洛神官反駁:「生命中進駐了神和兩個王子,我的生活既富有情調又充滿想像力。」

  「他們顯然沒有看好你,你才會落到我們手上。不是嗎?」那不懷好意的聲音說。「現在知道你為什麼必須被蒙上眼睛了嗎?好教你無法指認我們任何一個。」

  法賽洛想笑,笑容也確實洋溢在了他臉上。想像力。「綁架一個神官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他溫和地談判,「我沒什麼錢。」

  「賣了你就有了。」擱在神官右肩上那隻手向下滑動,過於溫熱的膚觸來回撫摸了一遍他的鎖骨,又以指尖把領口挑開,像在檢視裡頭。「在那之前,我得先驗貨。」

  左手順著薄滑的絲綢睡衣滑過他雙乳之間,嚴絲合縫貼著他的身體曲線一路摸到睡衣末梢,毫不見外地滑進褲頭。

  男人驗貨的手法深入又純熟。

  法賽洛被摸得呼吸加快。血脈賁張害他開始覺得熱。

  他忍不住反手向上搭住那隻手臂,輕輕地捉緊。「克勞德……」他想告訴他,這真的沒有用。他們太過熟稔,他假裝不來這個。

  一隻手在這時伸過來擰住他下巴,略有些粗暴地抬起神官喘息的臉龐,打斷了他的話。這一隻手溫度更高,指掌粗礪帶繭,剮蹭過細緻的顎沿,捎去一絲近乎餘悸的戰慄。

  陰莖明明被另一個人把控,法賽洛卻克制不住地回想起面前這隻手為自己手淫的感覺。

  身體越來越熱。

  兩腿暗自收攏,神官以為自己表現得足夠淡定,卻未察覺兩頰綻開了玫瑰色紅暈。

  人總以為保有秘密能免於羞恥,偏偏事實不如是。

  「配合一點,法賽洛神官。」背後那道懶洋洋的嗓音說。

  「等你滿足我們,我們或許願意陪你聊聊你的王子。」



  儘管眼睛被蕾絲蒙上,還強加了情境背景,兩人坐回長凳兩側把手伸進他底褲時法賽洛仍鬆了一口氣,以為他們意圖不過和以往相同,便任由一隻手圈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撫摸,另一隻手悄悄向下打轉逗弄。

  未知與黑暗令人不安,但他們的碰觸他熟悉無比,更何況他曾在各式各樣的黑暗裡體嘗過這些。林夜。壁櫃。衣帽間。願神庇佑那些曾被不意驚擾的可憐人,他們紛紛向神官求助過遇鬼。

  喉間溢出難忍的哼聲,神官被玩得併攏了雙腿,坐在椅沿不住蹭動下身,迎合兩隻大手的揉擰套弄,討要所有,渴求更多。

  眼前看不見,身體其他感官知覺愈發敏銳。他聽見男人們的呼吸漸次克制而粗重,空出的手不時隔著睡衣玩弄他小小的胸。左邊那隻手力道有點粗魯,發洩般急切地把剛發好的麵糰似的小奶子覆在掌心裡團揉;右邊那隻手伸進了上衣裡,專攻敏感的乳頭,悉心保養的手指若有似無地彈撥頂端嫣紅莓果,指尖由下而上刷過被撥得激凸的乳肉,間或擰在手裡捻揉。

  法賽洛舒服得難以思考,又想有所表示,只能把雙手亂無章法地往兩旁探索。以一個被綁架的人而言他似乎不該出現這等行動,但他已經說過了,這沒有用。他不打算乖乖配合這個。

  略帶叛逆的行徑偏又奇異地切合了角色要旨。倆兄弟確信手裡這神官倘若真被人綁架,肯定不會如外表般乖巧無害地坐以待斃;當然,也不會是眼下這種反抗形式。

  很快,法賽洛觸及了那兩座顯著的標的,猙獰高聳;他明明無比熟悉,可是每回猛然摸到仍不由心頭一怵,畏怯與渴望同時打翻,融為難以言喻的戰慄興奮。那兩人的物件與他們挺拔的體態一樣陽剛健美,和自己身上長著的彷彿不是同一種器官——是因為年紀或體型差異的關係嗎?還是因為自己的性別比較特殊?

  被兩個男人挾在中間揉奶摸穴的少年神官腿間高高翹著男孩特有的稚嫩陰莖,色澤形狀生得粉嫩俊秀,該有的零件半點沒缺,擺在那兩人的旁邊卻像玩物似的,好像生來就是為了被人把在手裡細細摩娑。

  紅著臉驅散霎時湧現腦海的胡思亂想,柔軟的小手往兩邊伸進衣襬,順著結實的腹部肌理下滑伸進男人們褲頭,圈握向兩根同樣火熱粗壯、但他心知肚明細節上差異無窮的肉棒,上上下下撫摸套弄。

  缺乏潤滑的液體,他一時沒辦法做得更好,但法賽洛知道目前這樣稍事安撫就夠了,反正他們最後還是非得弄他的腿和屁股縫才肯罷休,而特雷斯又稍更偏愛勞動他的嘴。

  兩道加遽的喘息聲落在耳側,神官臉上更紅,神情裡帶上了點小小的得意——他們摸透了他的身體,他也對他們很熟悉,他知道怎麼滿足或說挑逗他們。

  卻不知道這副得意的小模樣全落進兩人眼底。

  一個解讀成挑釁,另一個則當成了卻之不恭的邀請,總之都是興然應允。

  就這麼玩得高潮了兩次,對形勢變化仍一無所覺的年少神官哆嗦著探向前,直到順利摸到桌板。

  他乖覺地自己脫去睡褲,光裸著腿腳,像以往一樣馴順地趴伏在桌案上,踩著地毯踮起抖顫的細白腳尖,又細心地把兩腿併起。溢出底褲的淫意連同腿縫都沾抹溼透,要方便他們一如既往望那處發洩摩娑。

  「咦……?」

  未料腿根驀地傳來溼潤布帛撕裂的震顫。

  數根手指沾滿他淫水,不分先後插進了他的體內。

  一受驚動,他吃驚地想起身,卻被一左一右空出的手抓住肩頭,將他往桌面按得更穩。

  「什——啊、啊啊……嗯……!」

  迫不及待探勘的手指們毫不容情地插入深處復又撤出,來回反覆。他反射性縮腰想藏住小穴,卻反被捅得翹高了屁股,春光乍洩。

  他們的動作顯然不可能事先說好,卻配合得天衣無縫。勾挑衾壁,撚抹穴口,摳弄裡頭的軟肉;直搗他小穴像捅破熟美的蜜桃肉,轉動手指盡情攪弄內裏四溢的甜汁,直至汁水淋漓猶不放過。

  「等等、你們——唔嗯……!」

  聽他忙亂的制止,其中一隻手卻發了狠地益發鑿進那嫩穴,插得他腳尖繃直著離了地,不住夾緊雙腿,卻溢出更多蜜水。

  另一處後穴同樣塞滿男人的手指,他趁隙掙動,卻被一巴掌清脆拍在屁股上,哭叫間濺起吹出的水花。

  他腿軟了。

  神官癱軟在桌板上,小穴和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抽動。倆兄弟僅僅用手指就把他玩得連站都站不了,魂都丟了一半。

  他知道自己是被按在那張桌子上失的身,但他不知道是哪一個。同樣勃發挺翹的粗壯雄根輪番插進來狠狠操他,小穴被摩擦得簡直要融化了一般,哪還有餘力分辨這時插進來的人是誰。

  他趴在桌面被肏得雙腳頻頻離地,小屁股懸空在桌沿,溼淋淋得向外冒水。男人猛力插進深處時他整個身體被頂上桌面,外抽時又遭拖出桌沿,內裏嬌嫩的淫肉綻放般外翻開,正中央樁著男人昂揚的肉棒,身體重心無助地嵌進交合的那一點,拋還顛蕩,有時被幹得狠了,色香瓊郁的甜膩愛液就那樣不明不白地噴吹出去,印記般打溼了當下操著他的那個人。

  被操到腳趾和膝彎一齊蜷起的雙腳別說站立,打都打不直,手臂也失了力氣。他像一舟遠遠離岸的小船猛被暴風撕扯進望不盡首尾的驚滔駭浪,無處可逃,也根本沒有機會逃。

  最可惡的是特雷斯,一邊把那大得不像話的壞東西一吋吋抵進他比前方更緊窄的後穴,一邊將手指一節節陷進他先前被他們弄得濘膩不堪的地方。還說自己遊歷各地從沒見過這麼淫蕩的神職者,隨便操兩下屁股前面就跟著溼淋淋的勾引人。他問他,這是哪個修道院給他的訓練?還是讀過神學院才讓他精通這些?

  法賽洛當下就氣哭了。

  羞恥與隱蔽的嫉妒混雜在一起,他明知那不可能是真的,即便是真的他也沒有立場吃醋,可是親耳聽見藏進內心深處的不安被本人毫無所覺地撕扯,那份驚慌與難堪令神官罕有地惱羞成怒起來。

  滾開,特雷斯。抖顫之間,神官自以為是雷霆怒吼,落在旁人耳裡就像淋濕的貓叫。

  去找你那些不淫蕩的神職者玩。貓還在叫。

  繭礪指掌猛伸向前,抹了一把他的臉。

  法賽洛別過頭想躲,緊接卻被掐緊了腰肢拖過去猛操小屁股,一通幹得他淫水亂飛淚水橫流,哭叫得上氣不接下氣,就連口水都從不及閉上的嘴邊流了出去。又落了話柄被特雷斯湊在耳邊欺負人。

  「哭什麼?」那惡徒聲音裡竟攙染進幾分揚揚自得。灼燙吐息與熱汗一同淌上他的身體,又在激烈動作間抹散開去。「光顧著哭不叫得賣力一點,你的王子怎麼知道要來救你?」

  法賽洛生氣了,使勁想收緊臀穴,不讓男人順利進出。未料後者冷笑一聲,驀地抽出就連指縫間也染滿淫水的手指,隨手把住他前頭性器,幾下摸得他哆哆嗦嗦幾乎要洩,腰酥得沒有半點餘勁,軟綿綿的任人採擷。

  「……別那麼蠢!法賽洛。」那人從後頭咬他的耳朵,竟也有幾分咬牙切齒,齒列剮紅了薄嫩的軟肉。

  你才蠢。掉著淚的神官喃喃地回嘴。

  男人聽到了。他以為他會勃然大怒,但除了進犯替代怒吼倏忽變得蠻橫粗野,與熾熱喘息一同往深處騷動的耳語卻在近乎無奈的不耐煩裡悄然裹挾了罕於流露的心跡。

  法賽洛閉上眼睛,分不清是哪一個部分才害他被攀湧的高潮沒頂,剎那腿軟得失去了任何反抗力氣。

  「哈、哈……」

  潮意與凶器一同退去,劫後餘生的神官倒在桌板上,喘得像陸生幼獸落了水,險些嗆溺才被人撈出水面。

  盈溢水色沿著少年大腿內側滑落。背光順溜側膝舔向白皙的腳踝,淌過足弓滲作了夜藍軟毯上一處不起眼的溼漬。

  薄汗沁溼了髮根,如霧輕吻他頸後,被夜涼空氣浸上一層淺淺的寒意。他打了個冷顫。

  好心供暖般,昂揚熱源隨即頂進了他,仔仔細細為他摩擦內裡,磨出燥熱,插出水聲,引出陣陣似喜似泣的低軟喘息。

  似乎覺得不夠,那好心人決定讓他更暖和一些。

  年少的神官被翻到仰面,下腹朝天,虛軟的雙手像嬰兒一樣落到兩邊,兩條細白的腿兒無力地懸出桌沿,隨男人幹他的動作由緩而促在半空中幅小頻高地前後擺盪,每每被頂到敏感點,小腿便像過電般抽直了一瞬。

  那對鮮奶布丁似的小奶子同樣在空氣中搖晃,乳尖不斷刷過上衣纖維,兩邊都在薄軟睡衣上突突地頂出了嫩尖尖的形狀。

  他的胸小,儘管身體被晃得厲害,胸部搖動幅度卻不大,直到這一翻身,又沒了手臂遮掩,入侵者仍過了一會才發覺,隔著絲滑薄透的睡衣摸了一會,當即來了興味。

  入侵者隻手把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撩起他上衣逼他自己雙手抓住衣襬,讓人一面操他一面俯身去吻他胸前嫩軟的乳肉,吸他小小的奶頭。底下毫不間斷,一下又一下,節奏輕快地往他體內深入淺出。撐開小穴,傾盡柱身,沉甸甸的囊袋頻頻撞擊他臀底,龜頭一遍遍碾過甬道深處上沿特定某一點,會令他過電般失控的那一點。不出幾回便令那幾乎透不過氣的喘息變了味,釀作蜜般含糊甜膩的難耐腔音,腳趾蜷起,手指摳進了自己睡衣。

  「克、嗚嗯——克、克勞德……!」

  他的身體比他更快認出了身上這人是誰。

  豐富的快感層迭積累,各處迸發,不多時就操得他弓起小腰洩了身,叫得像發情期在花叢裡與雄性歡好的野貓咪。

  他滿臉通紅,即使有蕾絲蒙住,他仍下意識緊閉起眼睛,不敢面對自己輕易被姦淫到了高潮的事實,還發出了那種聲音。

  胸前那人垂下臉,額頭抵著他胸骨,輕輕地震,發出低低的笑聲。果然是克勞德。

  冷不防,克勞德直起身吻他。

  法賽洛腦中一片空白。

  只是嘴唇觸碰傳來溫熱、舌頭被翻攪得輕緩而深。

  喉間溢出聲響,他不覺把腿收緊,悄悄與他肌膚相親。

  待他們移到了床上,倆兄弟從輪番幹他改成同時弄他。

  年少的神官像被肏透的小狗一樣趴伏在男人身上,初夜開苞的小穴遭先前的輪番抽插磨得紅灩灩的,被撐到極限的穴口張成了個淺粉幾乎泛白的薄薄肉圈、無助地圈在那雄渾猙獰的燙挺陰莖根部。腿根微痙,下腹猶自戰慄,顯是被入得很深。

  「嗚嗯——……」與此同時,另一根粗壯火熱的昂揚凶器抵著他臀縫,緩緩插埋進原本已被操得溼軟、眼下又繃緊得令人幾乎動彈不得的後穴。入過一半,隱約間,法賽洛感覺自己似乎認出了那分別屬於誰,但這事實令人羞於啟齒,尤其他先認出的是特雷斯。

  未待法賽洛回神,後頭那雙大手驀地握住他的腰,像把毫無騎術可言的男孩打開雙腿按到脫韁野馬背上,揚鞭一抽,縱著早已六神無主的小神官在兩兄弟身上上下顛聳劇烈搖晃,同時捱受兩個男人又狠又深近乎兇猛地操開他的身體。

  溢出的眼淚甩飛開去,法賽洛閉緊眼睛,驚駭卻叫不出聲音,即便心底知悉兩兄弟絕不會真正傷害他,卻仍不能自抑地被恐懼君臨,像馬背上的男孩一樣對眼前的處境本能地感到危險。粉身碎骨的危險。

  上衣還在,粉嫩的小奶子卻被玩得突出了完整的形狀,不知何時遭男人們吮嘬得兩邊都挺立紅腫。此時但凡被擰住一揉,底下被肏得沒了原本形狀的小穴就會不住吮翕吃緊,像泉眼一樣溼透。

  「別、別弄那裡……啊……!哼啊、別、別這樣——」

  大小間雜渾不規律的高潮像暴雨落在湖面的漣漪,侵襲過四肢百骸,每一回流竄過後,身體就愈發敏感,過於強烈的純粹感受令他不由地害怕起來,已經分不清是快是痛是難受,搖搖欲墜地捱受不住更多刺激。在這時候肢體反抗是沒有用的,小神官深知兄弟倆的劣根性,只能近乎求饒地示軟。即使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喊的是什麼,叫出了什麼聲音。

  「特雷斯慢、一點、求你——嗯啊!哈啊——」

  但乖巧挨操討饒渾然沒能為他換來半點溫柔,唯有更加蠻野地將他拽入猛烈到近乎恐怖的高潮風暴。

  「啊——克勞德、啊、克……」

  扯曳出哭腔的嗓音除了兩人的名字再也組不成隻字片語,雙腿完全撐不起身體。他抽泣著,被後面那人抓住雙手攏在背後拉直了身體,屈跪的雙膝同時被身前那人捉住膝頭,倏往兩側推開——身體猛地向下,把同時吃進的粗壯陰莖沉沒到了無法想像的地方。已然出過幾次的小巧陽物因下腹發抖而顫動得厲害,直直地繃著,巍巍痙痙卻只吐得出些許稀薄精水,底下已然洩了一灘,暖流打在男人們卵蛋上,沿著會陰下淌過腿根,把床單都給洇溼了一塊。

  承受不住一波一波愈發高漲毫無間斷襲捲而至的猛烈高潮,他圓睜著雙眸,水光溢出眼角,小嘴微張,失神了。

  高潮的小穴絞緊到極致,內裏一道道粉褶彷彿一張張又嫩又緊的溼熱小嘴,發了狠地猛吸,膣腔擠榨般逼男人一股股地射還曾被自己貪汲的壺蜜,精關失守,被吸得徹底交全了貨。

  報復般,男人抽出的時候刻意摩擦了他,小神官被這一下拉回六神無主的意識,發出一聲抽泣,忍耐了下來。

  以為這場折騰終於結束,未料下一刻又被翻過身子,屈張的雙腿虛軟地仰面朝上,未待他緩過勁,另一只尚未宣洩的雄壯頂端被人操持著,來回刨弄他淌出絲許白濁的肉縫。

  高潮餘韻流竄,身體敏感得過分,他張開嘴想抗議,那惡劣的粗壯肉棒卻咬準他出聲剎那把龜頭陷進溼熱的軟肉,趁他顫抖,雙手捧擰起雪白的小屁股,掐揉著臀肉兩手把那小穴朝前一送,一舉盡根沒入到最深。

  「特——啊——……」

  小臉後仰,拔高的尾音啊地被撞散,小穴飽美痠滿,一翕一吸,快感層層疊疊地累積,他竟下意識地弓起了身體,不可自拔地尋求歡愉。

  法賽洛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他不知道怎麼說他不喜歡這樣,可是偏又喜歡他們這樣。

  所幸敏感的身體與無意隱忍亦無從隱瞞的表情遠比他授道以外不善言辭的嘴更擅於表達。

  紊亂快感洶湧地沖刷拍擊,他卻清晰感覺到前一個人的精液混揉淫水沿著兩人交合處溢了出去。

  官能襲捲,他無法思考,不覺伸手去摸,想確認自己感受到的是不是真的。孰料向下伸的手指被人握起,輕輕地吻住,另一個吻則侵奪他呼吸覆上了他的唇。

  啊……

  淚水溢出眼角。

  又要……

  下腹緊縮抽動,腿央粉嫩薄軟的歡瓣被接連插搗的粗壯男根頂撞成熟香四溢的肉紅色,痙動著,承受灼燙的精液傾盡所有,毫不保留地灑種。

  肉棒拔出的時候,抽搐的美穴一抖,堵不上的濃白濁精沿著瓣口流淌出來,混合在一起,來路早已辨識不清。

  恍恍惚惚還沒緩過勁,方才射過的肉棒湊到法賽洛頰邊,上頭沾滿新鮮精液和他自己的淫水。特雷斯捏住他下巴,把陰莖頂進他溫軟溼熱的小嘴裡,惡聲惡氣要他全吃乾淨。

  怕不照做又要被弄,渾身癱軟的神官撐起最後一絲力氣,花了點時間,努力用舌頭把每一處都清理乾淨。舌尖挑舔,舌面擦捲,謹慎地吸吮,不小心仍發出了聲音。

  特雷斯抽出去時他還以為終於結束了,未料不知又是剛才哪個部分刺激到對方,男人併起的手指一下子又粗魯地插進了他的身體。

  少年害怕又委屈地抽噎起來,他原本就沒答應過讓他們這樣弄,現在他們做都做了,還要欺負人。

  眼前蒙覆的蕾絲被解開,克勞德將他側抱進懷裡,在他耳邊沙啞地笑,說他剛才舔的樣子太色了。

  法賽洛來不及駁斥,底下弄他的那隻手卻熟練地改換了動作。

  被摸到仰起臉喘氣,小神官兩手還抓著克勞德上衣,已捱不住地瞇起眼睛,在男人懷裡被另一個人指姦到了高潮。

  心知這是不坦率的王子極其彆扭的賠罪,但這份刺激就像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了他原本就搖搖欲墜的模糊意識。

  「你可以……」要是可以——

  「說一聲……」願意說的話——

  「只要……」完全只要——  

  ——說聲對不起就好。

  視野裡失去特雷斯陰晴不定的英挺臉龐。

  未及出口的詞句斷散在嘴邊,法賽洛暈厥了過去。





—〈蕾絲與野馬背〉‧ 完 —





後記:
  
前陣子心血來潮想吃肉,就自己動手了
  因為是奔著肉寫的,初版怎麼爽怎麼香怎麼燉,非常快樂!

  但是寫著寫著這個世界觀自己冒出了衍生設定,這些原創角色也從原本有臉就好的模板人物延伸出了過往的故事,不知不覺投注了更多情感,也回頭做了一定程度的翻修,成了現在呈現在大家眼前的版本,同時衍生出了劇情向的番外。 

  想要獻上滿捧的愛特別感謝親友們 💝 ƪ) 衍生設定及劇情冒出來之後,我一度因為角色性格邏輯理不順陷入瓶頸,到噗浪上求助後多虧友人們的各式建議與分享和閒聊討論,點亮了我翻修的靈感與方向。

  肉都在蕾野這篇,番外季泉是個純情的故事,色的只有標題,歡迎>>戳這邊<<。

  如果這個R18童話能帶來一些閱讀樂趣就好了!
  謝謝你讀到這裡,祝你有個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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